德昌凤凰阁。胡小平 摄
在大凉山有一座城市,她钟灵毓秀,气韵深藏,她便是享负盛名的“凤凰城”——德昌。
地处安宁河谷腹地的德昌,是古南丝绸之路和茶马古道上的重要驿站,一年四季气候温暖,有攀西地 区独有的宁静风光,以及厚重的文化积淀。
一直以来,德昌被誉为安宁河谷飞出 的“凤凰城”。其实,我一直不解,为什么德昌又叫“凤凰城”。这个疑问,在这次走访中,终于得到了答案。
“凤凰阁”上,赏“凤凰城”
“从安宁河对面的山上望下来,可以清晰地看见德昌的全景,形似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,而‘凤凰阁’所在的位置就是凤凰嘴。在山上看下去,凤凰嘴插入安宁河,像极了凤凰喝水。所以,这里又有邛都六名胜之一 的景观——‘凤浴寒潭’。”同行的友人说。“凤凰阁”,位于县城以北城郊安宁河畔。作为德昌地标建筑之一,我曾以为它就是一座修建精美的阁楼。但当我来了之后才发现,那精美华丽的一榫一卯,藏尽了道不尽的天机,将德昌这座古城的历史与传说环环相扣。
凤凰阁共有9层,上面7层,下面2层,从负2楼到3楼的五层分别展示着德昌的历史传说及如今的发展变迁。
从凤凰阁的一楼进去,抬眼就能看见一幅展翅高飞的凤凰图和一首凤凰阁赋,侧边的展板则是德昌境内的六座字库塔,而背后则是传说中的德昌旧八景和九宫十八庙……据说,这些都是德昌在南丝绸之路鼎盛时期,由大量移民流入时修建而成。
乘坐电梯行至7楼,整个德昌县城一览无余。抬眼望去,德昌与安宁河谷连起来,形似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。此刻,我恍然大悟,原来,这就是德昌又叫“凤凰城”的答案。友人翻阅资料告诉我,德昌古称凤凰城,一是城街与近邻之仓圣宫、李所、小坪地连观,形若展翅之凤凰,二是城北有凤凰嘴而得名。民国《西昌县志》描述“凤凰嘴”:“德昌凤凰嘴,以形似得名,而喙向河流,饶有赴浴之神。”《德昌所志略》载:“在所北里许安宁河南岸。平地突出一山。高数十丈,俨如凤嘴,系石生成,插入河中。左右起土礅,曲折似翼之舒,远望若飞凤吸水然。所城即在凤背。”
据悉,德昌县城最初建在安宁河西三级台地上。新中国成立后,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,德昌城市建设日新月异,步伐加快,县城由凤凰嘴向安宁河东、南、西、北不断延伸发展。安宁河两岸修筑河堤,凤凰铁索桥改建为德昌大桥(石拱桥),后又改建为彩虹桥,兴建了德昌二桥。县城凤凰大道、凤凰公园、凤栖苑小区等与凤凰文化相关的建设欣欣向荣,凤凰形象更为凸显。
“魁星阁”旁寻古道传奇
“早在汉晋时期,德昌就是‘南方丝绸之路’主线上一个历史悠久的驿站。有‘北达京畿,南通蒙昭’之说。我们可以去魁星阁看看。”在友人的提议下,我们一行往老县城走去。
因为德昌老县城并不大,而魁星阁又刚好在老城的正中心,所以我们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它。据当地人介绍,魁星阁又叫钟鼓楼,它曾是凤凰城最繁华的地方。第一眼看过去,鼓楼门洞匾额上,一边写着“北达京畿”,一边写着“南通蒙昭”。这八个斑驳的大字,看似平淡,实则意义非凡,因为,这古老文字映照出了无数商贾旅客的身影,无声地讲述着南北往来咽喉要地、西南丝绸之路必经道路上那些隐去的传奇。
我曾看过德昌县的纪录片,片中,就能看到那个时期的钟鼓楼,是连接南丝绸之路往来要道的核心。那时候,站在钟鼓楼上往下一望,能俯瞰到热闹的大街上往来匆忙的行商者和墙角下闲谈甚欢的居民。如今,历史的斑驳与沧桑,在它的身上尽显无遗。
作为曾经南丝绸之路上的必经驿站,钟鼓楼连接的上、下翔街,自古以来就十分热闹。这两条街为德昌古城正街,北南走向,因街道横跨“凤背”双翅,意寓凤凰飞翔而得名。如今,街道两旁鳞萃比栉的店铺依旧保持着繁忙的节奏。从马蹄声到现在的汽车轰鸣声,千百年来,这里一刻都没有空暇过。
逛完钟鼓楼,已近傍晚,霓虹灯渐渐将整座古城包裹。此刻,一半山水一半城的“凤凰城”,更是美不胜收,处处都是记忆宁静的气息。
我一直都觉得,感受历史最好的方式,就是用舒服的方式和它相处,“凤凰城”让我不虚此行。这里有巍峨的螺髻山、蜿蜒的安宁河、神秘的黑龙潭,有敬天惜字的字库塔、壮美秀丽的钟鼓楼、青砖黛瓦的古民居,还有原生态的傈僳族风情、儒释道三教的“九宫十八庙”,可谓处处皆风景,无处不风光。
如今,流淌了千百年的安宁河水依旧奔腾不息,南丝古道上的“凤凰城”,也随着时代的发展展翅高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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